放弃吧,学中医,并不能让这个世界变好
本周对中医界来说,比较大的热点是,
李文亮的三名同事,被中医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也有人说,
这次新冠疫情里,中医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
也许中医迅猛发展的机遇要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
对厚朴来说,我们却要说,
不一定,甚或丝毫不敢奢望。
为什么呢?
因为学了中医三载有余,
在厚朴历经三轮春夏秋冬,
才明白,这世上最难的事,并非医理。
徐老师曾经在课上讲过,
一个医生的起心动念,非常重要,
直接影响他的疗效。
我当时不以为然,
觉得不都是一样的药、一样的针,
何以不同。
直到不期的,遇到了人生最大的低谷。
在那个很难捱的时期,
我记得有天早晨,坐在餐厅的椅子上,
坐了两个小时滴水未进。
纸巾用了一沓又一沓。
然后有位服务员上前,
问我要不要喝水。
因为只是一个餐厅的例行程序,
我很不好意地扭过头去,摇摇头,拒绝了她。
谁知道,
过了很久,那位姑娘默默地上前来,
递上一杯温水,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喝点水,会感觉好一点。
刹那间,那杯水,竟让我眼泪夺眶而出。
才发觉,
如果作为服务员,只是递杯水,本该都是一样的。
但只是因为发心起愿不同,
只是因为真心,
真心是全息的,会从她的语态、表情、动作、能量里传递出来,
你就能接收到。
那一刹那,是可以疗愈人的。
于是这杯水,就成了我这辈子里,
最重要的一杯水。
一瞬间,厚朴所学的一切,
就开始成为一套完整的逻辑。
为什么要修身、要站桩?要“把心放回心窝里”?
为什么要喝茶写字?为什么要“沉静如一面镜子”?
为什么要拿着艾条寻找了三年的吸点?
为什么要恢复我们的知觉,一路到感,一路到悟?
为什么厚朴提倡“亲近自然、恢复传统”?
什么是传统?什么是自然?
为什么我们的校徽,
刻着的是“厚生抱朴”?
如果厚生,是以生命为重,参透医理读懂身体,
朴又是什么?
所谓传统、所谓自然、所谓抱朴,
浑然地,就是回到和天地共生的、人最初的那个本心。
那个原本清澈的、透亮的、能通感、能共情的
最初的你。
只有这样的你,
带着合格的医术,
才可以入中医的门,
去疗愈别人。
一念生,
起心动念很重要。
即便资质笨拙,
也能摇摇摆摆地,走向正确的方向。
这样的你,
才能以人为本,尊重他人的身体;
才能用对症的、甚或柔和的中药,帮他扶扶正;
才能全心地刮痧、艾灸、推拿,有耐心地待他正邪斗争;
才能迎来治好病的那一天。
一名好的医生,
就是那个真心地,给别人递一杯水的人。
回到开篇说的,
李文亮同事被中医救治的事件。
在央视采访过程中,白岩松问了一句:“明末清初有本书,叫做《瘟疫论》,里面说的‘正气充满、邪不可入’,这句话至今还适用吗?”
张伯礼院士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只能解释道:这句话从《黄帝内经》就有了。
那一刻,从厚朴的学生听来,
是很遗憾的。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本应是成为普世认可的、人和自然共生共处的、最基本的关系法则。
这一问一答之间,
从《黄帝内经》、到《瘟疫论》、再到至今,
这个民族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我们多么希望,
这种疑问、这种尴尬的沉默,
以及身为炎黄子孙的我们,在厚朴初见《黄帝内经》时的那些陌生,
都全然没有发生过。
所以,只是学中医,
并不会让这个世界,马上变得多么好。
对于这一场瘟疫,
一个本就是和中医伴生伴长的、血脉相承了几千年的民族,
要重新地,靠这么多残忍的教训,
尚且如此辛苦地,把记忆一点点地捡回来。
我们多么希望,
这些都全然没有发生过。
让这个世界变得好一点,
与其说是学中医,
不如说,让我们学习回归真正的传统、自然,
和先天的本心。
对老师经常念叨的:“北京这么多高楼大厦里住着的睡不着觉的人”;
对那些什么“黑”、什么“香”;
互联网的什么反谣言标准制定者,
应该更是吧。
借用胡赳赳先生给徐老师的《知己》,
做的采编标题,
略作改动:
“先知自己,才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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