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色中饿鬼rdquo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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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周佛海(-)的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中国国民党政府要员、汉奸的三重身份,见诸于文字的介绍评判汗牛充栋。近几年,关于他在抗日战争后期成为国民党军统卧底也有文提及。其实,周佛海除了上述几种身份外,如果再替他认真梳理一下,吓人一跳:生在中国近现代民国乱世的周佛海其人,乃变化无常之第一千面人也。
01
年周佛海生于湖南沅水之侧的沅陵东乡杨树井村一个破落地主家庭,小名福海。上中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雄心勃勃的“不安分的青年”,对政治格外留心。
后来,周佛海东渡日本留学。在日本,周佛海考入了日本第一高等学校,获得“官费”留学的待遇。在那里,他开始从杂志上读到许多关于俄国革命的文章。一年之后,预科毕业,周佛海被分配到鹿儿岛的第七高等学校继续学习。在功课之余,他专门钻研社会主义学说,将其翻译的《社会主义概论》一书寄往上海中华书店出版。他还写了多篇介绍马列学说的文章,在上海张东荪主编的《解放与改造》上发表。年夏天,周佛海利用暑假回沅陵省母期间,在上海由张东荪介绍结识了陈独秀,成了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成员。
年7月,周佛海作为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的日本留学生代表,从日本鹿儿岛登上海轮前往上海,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跟毛泽东一道,担任大会记录。中共“一大”选举中共的中央领导机构——中央局,陈独秀被选为中央局书记,张国焘被选为组织主任,李达被选为宣传主任。陈独秀没有出席中共“一大”,他在广州担任广东省教育委员会委员长。在陈独秀没有返沪之前,中央局书记一职暂由留在上海的周佛海代理。
“一大”会议不久,周佛海回到日本,进入京都帝国大学读经济学。由于他参加了中共“一大”,所以受到日本警方的监视。担任他导师的曰籍教授也向他发出了警告,于是周佛海收敛言行,“规规矩矩做了一个很纯良的学生。”
年夏,周佛海从帝国大学毕业。这时,孙中山提出“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国共开始第一次合作。次年4月,在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任部长的戴季陶写信给远在日本的周佛海,邀他回国一起工作。正在为毕业找工作而发愁的周佛海接到信后,大喜过望,立即带着妻儿回到了广州。戴季陶把周佛海安排到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当秘书,主管宣传部日常工作,每月薪水为元大洋。这么高的薪金是周佛海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没过多久,戴季陶又推荐周佛海当上了广东大学经济系的兼职教授,月薪块大洋。周佛海从一名穷学生,一下子成为国民党的官员、教授,欣喜之余,对戴季陶感激涕零。
按照当时规定,凡是在社会上兼职的共产党员,必须要把其中一部分薪水拿出来交党费,用于解决党开展活动经费不足的问题。但周佛海是个很小气的人,尤其对钱看得很重。要他把白花花的大洋拿出来交党费,他可舍不得。况且他担任国民党的高官后,渐渐被物质生活的糜烂所腐,逐渐忘记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随着社会地位的改变,周佛海改变了最初的信仰,他看准了国民党,觉得在国民党里仕途通达,远远胜过共产党,在这样心态的驱使下,周佛海开始拒绝参加党的活动,还常常发泄对党的不满情绪。
年9月,周佛海公开声言脱离中国共产党。当时,中共广州区执委主要领导人周恩来曾亲自登门劝说周佛海,但周无动于衷。中共中央知道周佛海已无可救药。
02
周佛海脱离中国共产党之后,很快就投入到了国民党的怀抱,追随国民党右派理论家戴季陶,亦步亦趋,逐渐转向反共。他在报纸媒体撰写文章进行反共宣传,公开宣称:“要做一个国民党的忠诚党员,挞伐共产党是我的责任,是我的义务,一刻也松懈不得”,发誓与中共势不两立。
年9月,北伐大军占领了汉阳和汉口,国民党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在武汉成立,蒋介石兼任校长。因蒋不常在武汉,所以由邓演达代理校长,张治中为教育长。借助于戴季陶的力荐,周佛海担任了军校秘书长兼政治部主任,佩少将军衔。从此,周佛海便开始在国民党内走红。
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了反革命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一时间,上海白色恐怖、腥风血雨,成千上万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遭到屠杀和迫害。
4月17日,以汪精卫为首的武汉国民党中央发布命令,宣布开除蒋介石的党籍,并免去其本兼各职,“着全体将士及革命民众团体拿解中央,按反革命罪条例惩治”。4月18日,蒋介石在帝国主义势力的支持下,纠合国民党老右派以及官僚、政客、买办、豪绅,在南京另成立国民政府,与以汪精卫为首的武汉国民政府相对抗。此时的周佛海对汪精卫反对蒋介石的做法表示不满,遂向中央军校提出辞呈,辞去了军校秘书长与政治部主任的职务。
年的武汉的革命气氛高涨,周佛海决定离开武汉前往南京,投靠蒋介石。在途中,他写了《逃出赤都武汉》一文,大骂共产党,并以此向蒋介石表忠心。
周佛海到了南京后,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大肆攻击起武汉汪精卫政府,大骂汪精卫不是个东西。就在周佛海大骂汪精卫之后没过多久,中国政坛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汪精卫也在武汉发动分共清党,宁汉合流,汪、蒋居然走到了一起。
年,蒋介石和汪精卫再度合作,蒋介石出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兼参谋总长,总管军事;汪精卫出任行政院院长,负责政务。为了进一步巴结蒋介石,周佛海赶写了《三民主义理论体系》一书,给蒋独揽党政军大权制造理论根据。蒋介石读了此书后十分高兴,将此书定为国民党中高级干部必读课本。蒋介石也深谙周佛海的目的,于是委任周佛海种种要职。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周佛海又主动接近汪精卫,处处讨好这个自己曾经大骂的人。
03
年卢沟桥事变爆发,紧接着日本侵略者于8月进攻上海。周佛海在此期间,力主避战求和,与高宗武、陶希圣一伙精心策划并竭力鼓动汪精卫说服蒋介石停战议和,其堂而皇之的理由就是“国力不足,战争只可适可而止,准备外交接洽”。不仅如此,身为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副主任兼第五组(研究)组长的周佛海,在全国军民全面奋起抗战之际,竟然组织反对抗战团体,即臭名昭著的“低调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成员可谓“文武兼备”,“文”的有梅思平、罗君强、陶希圣等;“武”的有顾祝同、熊式辉、朱绍良等,每天必到的则是当时任外交部亚洲司司长高宗武。上述人士经常讨论的一个话题就是,“主张在相当时期,结束中日事变”,也就是不放弃任何对日本求和的机遇。如果说,周佛海是“低调俱乐部”主人的话,那么汪精卫实质上是“低调俱乐部”的灵魂。
年4月,国民党在武汉召开了临时全国代表会议,这次会议,选举蒋介石为国民党总裁,汪精卫为副总裁,周佛海被任命为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在这之后,周佛海征得汪精卫的同意,密派外交部亚洲司司长高宗武往来于上海、香港之间,与日本人秘密接触,协商和谈条件。后来,在汪精卫的指派下,梅思平也投入到这一活动中。经过接触与谈判,梅思平与高宗武在上海与日本人密签了《重光堂l办议》。紧接着,周佛海与汪精卫一起策划了叛逃的阴谋。
年12月5日,周佛海按预定计划,由重庆飞往昆明打前战。在此之前,他已将妻儿安排去了香港。年12月18日上午,汪精卫夫妇离开重庆,飞到昆明。周佛海登上飞机随汪精卫逃往越南河内,叛国降日。年7月,重庆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决议永远开除周佛海的党籍;8月,重庆国民政府明令通缉汪精卫。
年3月,汪伪“国民政府”在南京成立。在汪伪政权中,除汪精卫外,周佛海是最有实权的人物。周佛海虽然任行政院副院长,坐的是第三把交椅,职位不如陈公博,但实权却不在陈之下。他不仅身兼财政部长,掌握财政经济大权,而且还兼警政部长,直接掌握着汪伪政权的特务、警察机构。作为汪精卫的全权代表,周佛海积极参与汪逆勾结日寇,其中比较重大的对日交涉活动,也多由他亲自负责,同日本政府签订了一系列卖国条约。周佛海不仅深得汪精卫的信赖,也得到了日本人的宠信,日本天皇曾授予周佛海一等旭日大绥章。
周佛海手中还掌握有一支战斗力很强的税警总团,抗战期间,这支税警总团曾多次与新四军作战,镇压当地的抗日力量。此时的周佛海在汪伪政府中身兼数职,大权在握,好不得意。他在年3月31日的日记中写道:“……人生有此一段,亦不虚此一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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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佛海当汉奸,但也没有“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条道走到黑。成立伪政权后,他在日本人默许下,做诱降重庆政权、谋取“全面和平”的联络工作,同时不忘瞒着日本人和汪精卫,向重庆时时表明自己的“苦心为国”的合作意愿。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周预感到日本必败,更是频频向陈立夫、戴笠、顾祝同等人示好,如出面保释被捕的国民党要员、搞物资交换。因其所处地位重要,国民党也对其积极争取,戴笠利用周对母亲的孝顺之情,将其母关押在息烽监狱进行要挟;陈立夫要周“暗中布置,以备将来去汪(汪精卫)”,蒋介石也给周写“知名不具”的亲笔信,要他“暂留敌营,戴罪立功”。
年10月,周佛海背着汪精卫,秘密派人潜赴重庆,面见军统特务头子戴笠,向他转达了自己的请求。戴笠立即把这一消息报告给蒋介石,蒋在戴笠写给周佛海的亲笔信上,批了一个“可”字。于是,戴笠把信和密电码一起托人带给周佛海。自此以后,周佛海背着汪精卫开展了“效命中央”的活动。
他不断地通过设在伪财政部上海办事处的秘密电台,为重庆方面输送了不少重要情报。除向重庆方面提供情报外,周佛海还根据重庆方面的“指示”,安插重庆的特工人员,并向敌伪保释重庆方面的被捕人员,掩护他们在沦陷区内开展活动,并设计杀死了汪伪政权特务头子李士群等。周佛海的这些活动,虽然主观上是“脚踩两只船”,为自己的将来留一条后路,但客观上也加速了汪精卫汉奸政权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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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中国共产党方面也对周佛海进行了策反。抗战期间,潘汉年到上海主持我党地下情报工作后,为了尽快完成延安中央首脑机关所急需的情报,根据中央关于“大胆地吸收各界各类人员”,“即便是脱离过党或自首叛变的人,只要他今后愿意为我党工作,亦可利用”的方针,潘汉年的情报网络深入到了被称之为汪伪股肱的周佛海。
对于周佛海这样的人物,潘汉年采取了严加防范与争取利用相结合,尽可能为我所用。年春夏之间,潘汉年在李士群、胡均鹤的陪同下,在南京会见了周佛海。这次会见之后,潘汉年又在上海“76号”内与周佛海、李士群见了几次面。年底,潘部情报人员张子羽从国民党第三战区司令部潜赴上海,他名义上是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的代表,实际上是受潘汉年指导。他利用早年与周佛海相识的关系,与周联络。周亦称他为“老友”。张此后经常出入于“周公馆”,获得了不少关于日伪方面的有用情报。
此外,潘汉年还通过华克之同他的“知交”任庵的关系,打入“周公馆”。华、任两人后来成了周家座上客,周佛海夫妇常常宴请他们。据华克之回忆,在日本投降之前的一段时间,他们几乎完全掌握了周佛海的重要动态。
年春,任庵得到蒋介石的绝密指示“特任周佛海为京沪保安副总司令”,命令周“收编、整编京沪各地伪军,以备后用”。任立即将这个电报内容上报潘汉年,潘汉年得到该电报内容,立即上报了延安。延安得到这个电报内容后,中共中央即在报上公开揭露蒋、日、汪的勾结阴谋,使国民党蒋介石一方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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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生活方面,好色是周佛海的一大特色。他喜欢玩女人,除老婆、情人外还经常光顾妓院,染上了花柳病。
周佛海是色中饿鬼,时人称他是“一只在女人丛中飞翔翩跹的风筝”。而这放风筝的持线人正是他的第二位夫人杨淑慧。
周佛海16岁时,母亲帮他包办了一门婚事,女方是本乡白合村栗山峙人,叫郑妹,比周佛海大3岁。郑妹长相俏丽出众,虽然没有进过学堂,但因家教好也略通文字,且两家世代联姻。结婚一年,夫妻感情还不错,郑妹先后为周佛海生下了一女一男。
年暑假,周佛海在上海与杨淑慧相识,遂喜新厌旧,一封休书休掉了老家发妻。年夏天,周佛海利用暑假从日本回国参加中共“一大”的机会,再次见到杨淑慧,并直接向杨淑慧求婚。杨淑慧父母为了阻断女儿与周佛海往来,把女儿关在自家的阁楼上。被关的第三天,杨淑慧就跳窗逃了出去,她找到周佛海后,二人悄悄离开了上海,前往日本的鹿儿岛同居。杨淑慧从此与父母中断联系,直到她与周佛海第一个孩子在日本出生,她的父亲才同她通上信。
年10月20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一个男孩,叫周幼海(抗日战争后期秘密加入共产党,在上海、南京等地从事地下工作,年后在上海公安局任科长)。周佛海从日本回国后,成为国民党的中坚力量,生活上一天比一天糜烂,要不是杨淑慧“管教”很“严”,周佛海在这方面恐怕就更难让人想象了。
周佛海虽然对杨淑慧的感情不错,但生活中仍然常常出现第三者。周佛海出任江苏省教育厅厅长时,在南京就常常与一个叫陈曼秋的女人鬼混。
周佛海与杨淑慧最严重的一次感情危机是因为筱玲红(又名“小伶红”)。早在年4、5月,汪伪特工总部的吴四宝在家里开堂会唱戏,他请来京剧名角十七八岁的“小伶红”,周佛海与“小伶红”一见倾心,立即勾搭在一起。周佛海将她藏在亲信孙曜东的家中,常去幽会。
杨淑慧探悉此事后大发雌威,她叫来许多人拎着马桶到孙家大打出手,将孙曜东弄得满身粪汁,狼狈不堪。“小伶红”被吓得脸色刷白,在地上磕头求饶。“小伶红”还为周佛海生了个女儿。
年周佛海心脏病发作,他独自到日本东京治病,又和日本护士金田幸子搭上了,并干脆立其为侧室,还生了个女儿,名叫白石和子。除了在外包养女人,妓院也是周佛海常常光顾的地方。上海会乐里长三堂子是一个颇上档次的妓院,周佛海就是那里的常客。有张小报曾登过周佛海的一段艳事:有个叫真素心的名妓死活要周佛海给她写副对联,周的字迹奇劣,但文才很好,立刻挥笔写就:“妹妹真如味之素,哥哥就是你的心。”在当时的坊间传为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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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统特务大捉汉奸,把那些汉奸,枪毙的枪毙,坐牢的坐牢,吓得汉奸们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周佛海是伪财政部长、银行总裁,戴笠想从周佛海身上捞一大批金银财宝,就口蜜腹剑满面笑容地对周佛海说:“老兄目标太大,这一阵就请不必外出,在府上韬光养晦,专候委座的佳音就是了。”年9月30日,战战兢兢的周佛海由戴笠亲自陪同,乘专机到重庆。住在戴笠的私宅白公馆。实际上周佛海被戴笠“软禁了”。
戴笠得到了周佛海的“孝敬”,周佛海也暂时获得了戴笠的“保护”。但不久蒋介石包庇周佛海的行为遭到中国共产党和全国民众的谴责,要求“快惩汉奸,严惩汉奸”的正义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全国人民的压力下,蒋介石不得不命令戴笠把周佛海送上法庭审判。
年11月7日,国民党首都高等法院对周佛海作出判决:“周佛海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褫夺公权终生。”杨淑慧得知周佛海被判处死刑,四方奔走,找到戴笠,以公开蒋介石的亲笔信相威胁,在杨淑慧的奔走以及周佛海当年的老朋友顾祝同、陈立夫、陈果夫等人的说项下,年3月26日,念其为重庆方面作过“贡献”;蒋介石以国民政府主席的身份,发表了《准将周佛海之死刑减为无期徒刑令》,下令对周佛海“特赦”。在抗日战争胜利后被捕和判刑的2万多名汉奸中,周佛海成为唯一得到特赦的汉奸要犯。
周佛海被改判为无期徒刑之后在监狱中度日,他的心脏病日益严重,后来引起多种并发症。因在狱内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和照顾,周佛海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情绪也一天比一天坏。杨淑慧为了让周佛海保外就医,曾请大律师章士钊给司法行政部部长谢冠生写信,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周佛海保外就医。谢冠生看过章士钊的信,断然拒绝道:“我这个司法部长是有权批准犯人保外就医,但周佛海这个案子太特殊,我没有这个胆子。”
周佛海的病情日益严重,杨淑慧请求监狱长改善周在监狱内的生活条件。经杨淑慧再三请求,监狱长同意撤去了看守监视,由杨淑慧在外面雇请护理人员进来,进行24小时看护。这时,周佛海已病人膏盲,全身肌肉销尽,形销骨立。周佛海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将近一年。在死前一两个月,他不能睡、不能坐,只能将被褥高高叠起,伏在上面日夜喘息、呻吟,特别是最后38天,病痛折磨他不断惨呼、嚎叫,痛苦万状。有人说这就是天谴,活着比绑赴法场一枪毙命还要难过痛苦。
年2月28日,周佛海口鼻流血不止,一阵哀嚎过后,油尽灯灭,在南京老虎桥监狱结束了他卖国求荣、肮脏罪恶的一生,时年51岁。
周佛海死后,他的尸体停放在南京新街口万国殡仪馆,杨淑慧用一口楠木棺材为周装殓。年清明,杨淑慧带着儿子周幼海等亲属和几名周佛海过去的贴身副官,将周佛海的棺木运到南京汤山永安公墓,在半山腰的一块空地方,找到了一个穴位,将周佛海草草地埋葬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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